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NieR Automata:人形達ノ記憶 後日談06

傻白甜來啦!!居然一個月沒更這篇,來趕進度吧ry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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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2B他們匯合後,Pod報告發現沙漠地帶YORHA殘骸有明顯減少趨勢,原本推測是有其他敵化的Android在”捕食”,但4S否決了這個可能,途中有發現舊式運輸車等移動的痕跡,像是有誰在刻意蒐集似的。

 

一陣沉默,我們不敢說出心裡猜測的糟糕情況。

 

 

為了補充戰力,我們嘗試聯絡A2,但就算有沃爾的幫忙也無法連上,明明通訊環境是正常運作的,這樣的話、就有點像A2…在拒絕通信。而41H前天也表示由於正在通過礦山地帶,因為當地磁場影響所以有幾天時間無法聯繫。

 

突然所有收集情報的源頭都斷了。

 

和4S大略說明艾爾莎的計畫後,決定休息幾日,至少和41H會合後再進行下一步計畫。大家都在擔心接下來的大規模戰爭,好不容易停止了數百年來與機械生命體的戰鬥,現在卻要與Android、與同類相殺…,這樣,彷彿人類的歷史重演,與造物主走上了相同的道路。

 

或許這是懲罰吧,對模仿人類外觀的機械擁有思考這項罪。

 

4S去幫忙沃爾埋葬”父親”,我還記得看見殘骸的他,面無表情的臉上多了點落寞。一定需要很長的時間哀悼吧,但是再過不久就…。

 

身邊2B的行為也多了些焦躁,難得見到她對遠處發呆,甚至不自覺地嘆氣。前來幫忙整理資材的沛寧也發現了,邊拆解收集來的YoRHa義體,邊沉思著什麼,偶而朝我的方向看。

 

[ 沛寧小姐,怎麼了?]

 

[ 原來可以腦內通訊阿!?早知道就不用一直使眼色了]

 

[ 哈哈…,因為機體特性。不過這也算hacking就是…]

 

[ 9S的話沒問題的!]

趁2B發呆時,她迅速朝我露出誇張的笑。

 

[ 我想說來舉辦舞會吧!]

 

[ 舞會?]

 

[ 嘻嘻,從戰死的隊友聽來的…,舊世界的人類阿,在離別前、戰爭前、死亡前…都會聚在一起,舉行道別的儀式,用來紀念彼此,祈禱能再次重逢。可以是舞會、慶典或是其他的形式,不用很盛大,只要大家聚在一起的話…]

 

[ 祈禱再次重逢嗎……]

我也被擔心了阿,得打起精神呢。

 

[ 嗯,就這麼做吧]

 

聽到我和沛寧笑出聲來,2B有些疑惑的看向我們。忍不住起身擁抱她,雖然有些尷尬,但她緊緊回抱了我,溫暖的感覺讓全身放鬆下來。

 

“ 诶诶不公平!我也要加入!”

 

高大的成年男性義體把我和2B用力攬進懷裡,連腳步都踉蹌幾下,不過這一點都不會令人厭惡,能像家人般的互相打氣…,真是太好了。

 

 

找了” 需要蒐集維修零件”的理由,我和沛寧去市集採買,途中順道和艾爾沙告知了這件事,她倒是不嫌麻煩,說著機會難得要弄得熱鬧些、還挺熱烈的讓名為赫菲斯和安潔的同伴一起幫忙,自己就乘著兩輪的機械、準備去”釀酒”離開了。

 

……該不會是讓黛波菈很奇怪的那個吧。

算了。

 

“ 9S~既然是舞會就要打扮一下!”

 

“ 诶?打扮?”

 

“ 是阿,穿著適當的服飾邀請女性共舞,這才符合禮節喔”

 

記憶中搜索不到對於穿著” 適當”的定義,還是交給沛寧小姐吧。

畢竟上次2B的打扮,實在、太好看了。

 

趁她準備的空檔,我聯絡了安寧莫內,把獵盜者的情報和我們的現狀大略交代,我們認為位處中立的反抗軍皆可能成為攻擊目標,而且安寧莫內駐紮的廢墟都市在大規模降下作戰時因為是YoRHa部隊的主要任務區,大量新型義體的殘骸肯定會吸引敵人,沙漠營地的Jackass也確實報告過目擊到所屬不明的Android。

 

“ 我會讓Jackass和你們匯合,她和艾爾莎是舊識,雖然詳細情況我也不了解,但據說過去和機械生命體的作戰中他們合作過數次。”

 

“ 嗚…增加戰力是好事…,但是你們的兵力也不足吧?”

 

“ 那個倒不用擔心,前幾日為了這個問題已經和帕斯卡建立共同戰線,連敵我辨識信號都調整過了。它們雖然不會主動參加戰鬥,但答應協助收集情報和警戒,讓我們這裡鬆了口氣呢”

 

“ 是嗎…”

在以前不曾想過的可能性,現在變成事實了。

 

我不知道為什麼,心理隱約有些排斥的感覺。或許是對逝去的同伴、對我們所遭遇的痛苦感到不平衡吧,Operater…,21O的死亡沒有任何意義,為了保護某人、為了家人、為了復仇…,那些都沒了意義,即使我和2B活了下來。

 

了解到自己又產生了新的情感,貪婪。

我有些懊惱,經思考產生的學習總是負面的,會被嫌棄的吧?

 


“ 沛寧小姐…”

 

“ 9S?怎麼啦?”

我現在的表情大概很奇怪吧,她放下手邊翻找的動作,從木箱堆中探頭、眼神擔憂的盯著我。

 

“ 我最重要的寶物,只剩下她了。到底…,到底要怎麼做,她才會喜歡我?”

心理那些可怕的情感扭曲起來,瘋狂的螺旋不斷延伸。會不會有一天,為了自己的慾望而傷害2B,畢竟她、她是我心裡的光…。

 


……而有光芒就會有變化。

像美麗的寶石一樣,她所折射的光太耀眼了,讓我彷彿沒有容身之處。

[ 敲碎她吧]

 

那不是我要的。

[ 收藏起來]

 

怎麼可能傷害她…!

[ 踩在她身上]

 

眼角不自主的抽蓄,到底該擺出什麼樣的臉才對。

“ 我相信你”

 

“ 诶?”

 

“ 因為你為了2B小姐,一直、一直那麼努力嘛”

她拍拍我的頭頂,像哄小孩子一樣,但我不覺得厭惡。

 

“ 被理解需要勇氣,但是辛苦的互相磨合才能有更進一步的發展呢!”

 

“ 發、發展?”

 

“ 當然啊,你不想和2B小姐浪漫的約會嗎?牽牽手、親親嘴、做做愛之類的,成為情侶之後才能做這些啊!!所以9S要加油啊,我會幫忙的!”

 

“ 沛寧小姐…!這個發展怎麼樣都太快了吧!”

 

“ 哼哼,說不定2B小姐在等你呢!”

 

“ …什麼啦”

這樣吵吵鬧鬧的,感覺很好。

 


換上沛寧小姐準備的衣服,鏡子裡映照陌生的自己。

半邊的瀏海被梳了上去,視野變亮一些,上身穿著白色內裡和黑色短外套,項圈也被解下換成淡藍色的領結,黑色長褲和帶根的皮鞋讓自己看起來高了些。

 

“ 嗯,我的眼光實在太好了!”

 

預計後天可以舉辦舞會,交易所的Android也都會參加,還有Jackass、沛寧小姐和…2B。這種期待的心理似乎是幼稚、不成熟的表現,可是很溫暖,所以偷偷的沉醉一下也沒關係的吧。

 

 

不知不覺走到了交易所。

聽9S和Pod報告統合戰力的事之後,心理一直很不安。戰爭又要開始了,我是士兵,為人類奮戰的士兵,本該是這樣的…。

 

我戰鬥的理由已經不存在了,沒有司令官和Bunker,沒有任務也沒有處決。應該因為這樣感到慶幸才對,但是心裡像出現巨大的空洞,怎麼忽視都還是令人不安。自從9S接受我、取回那些汙血般的記憶,沉甸甸、喘不過氣的感覺好不容易消失了,可是這樣下去的話…又會……。

 

為了保護重要的人戰鬥,把一切威脅我們存在的對象都排除掉。

這樣的信念…真的是正確的嗎?到底該為了什麼生存下去,”幸福”、”和平”、”永遠”,這種夢幻的詞彙在如此嚴酷的世界裡太過虛假,戰爭中將死的同伴、”幫助”他們解脫的手感像噩夢不斷在腦中撥放,現實又要再次重複。

 

他們死前的哀號彷彿在耳邊依舊清晰。

 

[ 好痛…好痛、啊…]

 

 

“ 诶,是小鬼的女人啊”

棕色長髮的Android在左肩上扛了巨大的木桶,裏頭散發香甜的水果味。

 

“ 你是…?”

 

“ 啊,還沒見過呢,我是艾爾莎,之後就拜託啦”

很明顯搖搖晃晃的,2B順手拿起地上的另一個木桶跟在後頭。

 

“ 哦真是謝啦,跟小鬼不一樣,你倒是乾脆多了”

 

傳聞中的交易所已經變得如士兵的營地,裏頭有許多Android正在整備槍械、更換軀體零件,庭院中甚至正在進行模擬戰,金色短髮的女性處於劣勢,右肩、右膝上纏繞的繃帶甚至在被擊飛時鬆脫,露出底下的金屬部件,那像是刻意改造的強化裝甲,捨棄脆弱的人造皮膚增加硬度,但會使速度減慢而不易近戰。

 

“ 喂,西蒙,近戰時要拿掉固定板,我不是說過嗎”

 

“ 報告,正在模擬無法取下固定板的戰況”

 

“ 诶诶,無法取下不就是護衛太弱嗎,赫菲斯會不爽的唷~”

 

語氣輕浮但分析準確,同樣身為指揮卻和司令官完全不同,讓他布局接下來的大型戰爭真的、沒問題嗎?若是出現無謂的犧牲…我……

 

握緊拳頭的動作發出細微聲響,艾爾莎看見2B陰沉的表情到是了然,立刻走過去和金髮的Android說幾句,見她拆下所謂的固定板,露出裏頭脆弱的構造。

 

“ 還沒問名字呢,你來和西蒙打,不過我會從旁指示她”

 

“ 2B。為什麼突然…?”

 

“ 你就當練練手吧,和舊型打你不會吃虧的~”

 

對方已經擺出戰鬥態勢,2B猶豫一下,取下近距離武裝,並禁止Pod攻擊或靠近。同樣赤手空拳的狀態下,新型機的出力占上風。

 

“ 那規則只有一個,別弄死對方就行”

 

跳上旁邊的木箱,艾爾莎橋了個舒服的姿勢。

“ 準備…2B對西蒙,開始!!”

 

對方一近身就前踢攻擊腿部,大概想癱瘓移動,但是我立即起跳並用自身的重量揮拳,在快擊中肩膀時她揮開我的前臂讓自己勉強躲開,輕巧的翻身又衝過來,這次整個人跳高想對尚未起身的我膝擊,但是我的出力比較強! 我接下膝擊並把她甩了出去,在地上翻滾幾圈後她迅速壓低身形,放慢速度在我周圍徘徊。

 

“ 西蒙,蹲低衝!”

艾爾莎突然下指令,金色的影子迅速閃現眼前。

 

可是這個高度正好上踢,破壞力高在空中還可以連擊!

擺出最大出力的踢勢,出招前艾爾莎下了第二個指令。

 

“ 滑壘!!”

 

攻擊接觸前,西蒙已經整個人後倒利用衝力滑行,踢擊後只剩在地面的單腳根本檔不住,我立刻向一邊倒下,翻身起來時聽到艾爾莎的第三個指令。

 

“ 跳!!”

 

她重重落在我身上,就算強度足夠也使我受到衝擊,想掙脫時發現被掐住脖頸,已經完全無法反抗了。

 

西蒙停下動作,從身上讓開後將我拉了起來。

“ 哎呀哎呀,比想像中快呢,還以為能撐過1分鐘”

 

這個人…。

 

“ 別生氣別生氣,你的戰鬥方式太死腦筋了,就是橫衝直撞很好預測。你這樣得改呢,而且舊型機雖然出力低、也因此較靈巧,你得多觀察敵人才行”

 

“ 我不是分析機種…”

 

“ 這可不是理由啊,那小鬼不是也在學習戰鬥想變強嗎,你也得多用點腦筋啊,別浪費你的優勢,也別給小鬼操心”

 

…。

 

有種熟悉的感覺,雖然不是當面,但以往報告任務後,司令官會寄給自己作戰改善策略,建議往後作戰如何增加效率。雖然多了很多情緒性用語,做的事卻是相同的,的確是身為指揮的職責。

 

“ 好啦!慢慢熟悉環境吧,就讓西蒙帶你逛逛”

 

…。

 

……。

 

“ 去中庭吧。”

 

“ 嗯。”

 


後頭的房間沒見到其他人造人,從敞開的門中能看到裏頭堆滿物資,雖然不算整潔,但整體來看、走廊上和牆壁都裝飾著絲帶,空氣中隱約能聞到特殊的芳香甜味,和武器上機械油的味道格格不入。

 

眼前突然明亮起來,偌大的中庭有大片樹蔭,陽光從枝條中間穿透照射,微風穿過長廊形成氣流,是個涼爽又適合休息的地方。

 

走到鋪著蓆子的空地,她示意我坐下,兩隻柔軟、嬌小的動物,Pod說是松鼠,從樹幹爬下,不畏懼的跳到我的肩上,又毛茸茸的尾部蹭著我的臉頰,很暖、親切的感覺,就像和9S相處時一樣放鬆,真是神奇的生物。

 

“ 你有心事…”

 

“ …?”

 

西蒙邊給自己纏上繃帶邊說道,膝蓋纏的整齊,但右手的卻一直鬆脫,果然單手太勉強了。2B接過繃帶尾端,有些笨拙的試著纏繞。

 

“ 艾爾莎說的,所以要帶你逛逛…”

 

“ 這樣啊…”

 

綁了個歪歪扭扭的結,西蒙小聲的說了謝謝。

“ 因為戰爭太漫長了,所以我把不斷受損的人造皮膚換成裝甲,適應我的重裝備。艾爾莎看到後,一直以來都會幫我弄”

 

松鼠伸出舌頭、舔了我的臉頰,啾吱一聲、兩隻松鼠跳到我的腿上趴著,看起來要進入休眠模式了。

 

“ 西蒙…,你為什麼會戰鬥…?”

 

“ 為了跟大家在一起…,很久以前,就覺得戰爭不可能結束了”

 

“ 我已經…不知道為何而戰了”

 

“ 伙伴”

 

“ 我…。西蒙…”

 

“ 你破壞過…人造人嗎?”

 

“ 嗯”

 

“ 為什麼…?”

 

“ 為了保護同伴”

 

“ 你後悔嗎?”

 

“ 有時候…。但是,一定要保護他們,不想再失去誰了”

 

“ 是嗎…”

 

“ 艾爾莎她…,比誰都希望結束戰爭。但是為了救她不得不脫離戰線,所以…”

 

腿上的松鼠抖了一下,大概是聽到西蒙的握拳時的金屬摩擦,匆忙的跳開跑回樹上,時不時地探頭警戒著我們。

 

“ 嗯…,我了解…”

 

“ 謝謝你。”

 

 

 

兩天後的午後1300,在巡邏中被沛寧叫住,她和那群朋友又把我帶去那間屋子換裝,解釋舉辦舞會的由來。這次挑選白底水藍花紋的長裙外,還有許多人類使用的飾品,說是9S撿到的。她們用染劑製成了各式各樣人類的化妝用具,名為口紅的塗料,叫做腮紅的粉末…,不知道是從哪裡蒐集到這類知識的。

 

傍晚時朝森之國的城堡移動,遠處發現有火光閃現,逐漸聚集的Android都穿著舊時代人類的華麗服飾,其中還遇到了Jackass,他說是安寧莫內讓他來支援的,已經先和9S跟艾爾莎匯合過,大致了解情況。

 

“ 等舞會結束後我會設置防禦用地雷,解除方法之後傳給你,別被炸飛啦”

 

王宮前廣場設置了名為篝火的照明用具,四周擺放了休息用桌椅,上頭還有Android可食用的料理,烤鹿肉、煮河魚,還有名為酒精的水果釀造液體。很難想像會有如此耗費物資的活動,無法理解舊時代人類的想法。

 

富有規律的特殊聲響傳來,王宮正門的石台上,有機械生命體在演奏樂器,大概是被獵盜者竊取身體的人造人吧。音樂響起後,看見沛寧和她的朋友、其他Android也開始朝篝火聚集,繞著圈、重複某種既定動作選轉著。

 

Pod042: 此為舊時代人類發明,稱為華爾滋的動作模式,目的為社交。

 

“ 是嗎…”

 

往旁邊的桌椅退開,轉身時被叫住了。

 

“ 2B…”

身後站著的是9S,他也穿著人類的服飾,水藍領結和自己的藍紋服飾相互應,他正伸出手、做出半彎腰的動作,項是在等待我。

 

“ 很好看…”

 

“ 诶?”

 

“ 這樣很適合,Ninez”

 

他突然焦慮起來,就像前天看到的松鼠。這是”可愛”的樣子吧?

 

“ 請務必…,和我一起跳舞,2B!”

用筆直地目光看著我,除了戰鬥時沒見過他這樣的表情。如果Ninez這樣希望的話,試著跳舞也無妨吧?

 

試著踏出腳步,第一下就踩到了他。

一定很痛吧?我有些擔心地看向他,9S卻開心的笑了,完全沒有要停下來檢查的意思,拉著我的手繼續踩步伐轉圈,陸續又踩到他幾次,可是9S他…就是笑,應該很痛才對啊?為什麼沒有反應?

 

音樂聲慢慢停下,廣場上的其他Android停下來休息,交談間都充滿笑聲。

9S有些反常的沒說話,拉著我往王宮裡走。這樣實在太危險了,沒有配備武器、Pod也不在旁邊,就算沒有機械生命體或許也有潛入的獵盜者。

 

我試著讓他停下,9S今天卻意外固執地拒絕我。石壁上被安置的新火炬明滅不定的閃爍著,長廊上意外整潔、似乎被清理過,從前空無一物的房間也推放了資材。看來交易所的Android有意讓這裡成為第二個據點。

 

這樣想著,我們已經到了王室前,終端機正常運作的指示燈讓我安心不少,如果有危險時至少能讓9S先撤退。

 

 

“ …花?”

以前如同搖籃的物件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花束和色彩鮮艷的布條,大概是從交易所那裏移動過來,正中央的桌上擺著小型的照明蠟燭,月之淚和不明的金屬物。

 

“ 2B、快過來吧!”

有股果實的甜味從9S身上飄來,紀錄中符合的只有被稱為酒精的液體,據說能麻痺思考、讓行為怪異的物品。所以9S今天才…。

 

以為又要開始跳舞,我伸手走上前,但9S抓住我的手開始仔細端詳,猶豫一下,轉身拿起桌上的金屬物套進我的手指。

 

“ 這是護身符喔…,據說戴上、就不會分開。”

他用臉頰蹭著我的手心,癢癢的,真的和松鼠很像呢。

 

“ 嗯,我會保護9S的”

 

他突然睜大眼睛,用哭泣般的表情抱住我,懷裡的他有些發抖,是害怕嗎?下一秒卻又笑了出來,不斷蹭著我的頸側。

 

“ 我也會保護2B的…”

像是想起什麼,9S從桌子下拿出兩塊布料。

 

“ 這是?”

 

“ 沛寧小姐說這個不適合當禮物,但是我們約好了…”

 

攤開白色的布料,是上面畫著圖案的衣服,樣子就像…。

“ 是拜託安潔小姐找來的,…是T-shirt! 我們約好了。”

 

Ninez記得,我們的回憶…。

太好了…,真的、太好了……。

 

眼淚莫名其妙的落下,Ninez慌張地想幫我擦掉,卻讓腮紅沾滿白手套。他有些懊惱的樣子,9S思考了下,然後又笑出聲來,我們把T-shirt套上、別上月之淚髮飾,拉著我隨意跳起舞來。

 

這次沒有音樂、沒有步伐,我們就這樣轉著圈,晃晃跳跳的跳舞,最後還一起跌在花束上面,奇怪又快樂的感覺。就這樣笑著躺在地上,夜空裡被稱為星座的行星很好看,不知道為什麼的。

 

 

2B看起來很開心,頭髮上沾到細碎的花瓣,我伸手撥開時她也看著我,笑臉非常的美麗。和沛寧小姐說的一樣,我自然而然的吻了上去。

 

嘴唇很溫暖,好像心理的不安被驅散了。

這樣的距離能感覺2B的髮絲隨呼吸搔癢臉頰,如此真切的、快樂的感覺充滿思考。2B好像下意識地靠過來,嘴唇更緊密的貼著,忍不住舔拭、吸吮著,害怕過於貼近會被厭惡,想退開時卻被抓住、而且她回應了我。

 

離開時濕潤的唇瓣發出水聲,我們有點羞恥的紅了臉,不過不討厭這個感覺。再給我們一些時間就好,這樣待在一起,好幸福。

 

 

這樣的世界,能遇見你真是太好了。

嗯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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