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掉天狼坑嗚嗚嗚,吃米尤、吃不夠!!小狼犬嗷嗷叫聽的人受不了!?!?(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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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天狼- sirius the jaeger> A travel like river

 

CP :米尤

 

我覺得是刀,不過更像尤里安靜的回憶。

為了方便起見直接用俄羅斯設定,反正名字都這樣了www

意識流慎入ry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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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末依舊是連綿不絕的細雨和霧氣,灰濛濛的天空好似有鬼魅躲藏。

尤里從來沒法習慣倫敦濕涼的天氣,靈敏的嗅覺在晴天以外都會鑽進霉味,黏膩的味道讓他皺起眉頭卻又無可奈何。

 

菲利浦倒是樂意,作為V海運的總部和從小長大的故鄉,他熟練的點了份炸魚薯條、配上方才買的早餐茶,鵝油炸過的香氣混和佛手柑的甜味氤氳四周,這讓他顯得有些苦惱,剛下郵輪的肚子飢腸轆轆,鼻子卻在抗議缺乏新鮮空氣的倫敦港,這裡的煤煙燃燒密集。

 

他思考半响,再一次打出噴嚏後決定先回總部。

桃樂西聽見了,邊啜著濃郁的英式奶茶、含糊不清的應答他,畢竟是難得優閒的時光,沒人想放下手裡熱騰騰的早餐,反正尤里也不是第一天脫隊了,還是在相對安全的地區,隨他去吧。

 

稍微遠離市集的地方,車流漸少,零散的屋舍間是小片的花田與菜圃,路邊有的是逗弄蝴蝶的孩子,和藹的母親叮囑他別跑太遠,砍著木材的父親滿懷笑意的看著。就是遙遠記憶中的某些部分。

 

在路邊買了黑麥包和蜂蜜酒,尤里邊走邊啃了起來。待在倫敦的時候他經常這樣吃,黑麥包和記憶中的皮羅什基味道相似,小時候母親還會搭著熱酸奶給他。但倫敦少見酸奶,也就習慣用宴會中喝過的蜂蜜酒代替了,即便是早上。

 

他並不常飲酒,微弱的酒精讓臉上熱了起來,但蜂蜜的甜味卻使人清醒。

尤里不趕著回總部,而是如往常晃悠,在港口附近有兩個小山丘,樹林清爽的濕氣混雜落葉腐敗的氣味,細小的河流從中穿過、蜿蜿蜒蜒的最後匯流於泰唔士河,尤里喜歡那裏,走向地勢稍高處就能遠離濕涼的霧氣,山澗小泉和藍色的風信子讓他的鼻子好受多了,再遠一點好像還有成片的黃水仙,露珠讓他們反射淡金的光芒。

 

終年積雪的故鄉沒有嬌弱的花朵,沒有和煦的暖陽,那裏是西伯利亞,有著最刺骨的寒氣、最兇猛的野獸,即便是米沙也被雪狼劃出猙獰的傷疤。

就算如此,記憶中的笑臉還是如此可靠溫柔。

 

躺在溪澗旁的樹下,微弱的陽光在枝葉間流淌。尤里閉上眼,溪流響著微小的簌簌,枝葉隨微風拍打摩擦,應該有松鼠竄過樹叢裡頭...。

 

 

 

起身從溪流底端向上望,能看到源頭處紛飛的雪花,冷冽的寒氣如利爪深入骨髓,卻飽含溫潤的熟悉感。

 

他邁開步伐,腳下帶著溼氣的泥土漸漸堅硬起來。

 

那是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踏入中國,而非沿著鐵路掠過窗外景色。

維多利亞港的夜景讓他誤以為自己還在倫敦,除去看不懂的文字和穿著異國服飾的當地人,夜色中依舊繁華的明亮街道,處處可見黑西裝的商人穿梭其間。當地人似乎對外國人有著敵意,教授便建議我們換上傳統服飾避免顯眼。

 

細雨下的屋簷,菲利浦的小提琴如往常綿延流暢、與不知名的二弦的樂器交融,那樣演奏的曲子在鬧區的街頭反而流淌出哀傷的音色。

 

手中圓杯裡茶湯苦澀,和他習慣的麥汁味道非常不同,不過和樓裡鴉片燃燒的餘燼比起來卻甘美多了。印象中他認為衣服的寬袖長袍不利於戰鬥,想買下街角工人穿的背心,不知為何的被大家阻止了,桃樂西還誇張的嘆了氣。

 

目的地是個叫做九龍城寨的地方,他們說有紅眼的怪物藏在裏頭。

如往常的埋伏,如往常的演奏,克什納如往常的早已離去。

尤里有些惱火,身上的馬褂已經沾滿血跡,看到撲面而來的爪子,他發洩似的砍斷那最後一隻吸血鬼的頭顱,極近的距離噴濺出滿臉鮮紅。克什納的消息總是如煙霧般無法捉摸,如灰燼裡的火星明滅不定,像眼前吸血鬼的殘骸。

 

連續幾次的失敗讓他握緊拳頭,眼裡燃燒起憤怒的磷火。

 

尖叫聲拉回他的思緒。

月光下,圍籬的角落有個辮子頭的女孩,依舊喊著怪物、怪物,法隆尋了周遭,除了灰燼已經什麼都不剩,但她依舊縮瑟著不敢出來。什麼都感受不到、因為太多吸血鬼的屍體也嗅不出位置,尤里煩躁起來,有些壓不住氣的上前問怪物在哪,而後卻是女孩的尖叫聲。

 

怪物…。

藍眼、怪物…,藍眼的怪物!

 

教授拍了他的肩膀,這時尤里才意識到自己的情緒,有些艱難的收起獠牙。

桃樂西嘆口氣,邊抱著女孩走進屋裡,邊回頭向他露出微笑。她就像姊姊般,吃飯時會用明亮的眼神催促人多吃,任務間用警惕的眼神阻止自己,而發狂如野獸般地當下,會用那種、悲傷的眼神看著,法隆也是,教授也…。

 

他們就像家人般的投以關心。

 

 

 

他眨眨眼,獸血的躁動似乎平復下來。

吸口氣往上游走,氣溫降了不少,從東北的港口、一路沿著戰亂的邊界前進。

 

披著毛茸茸的獸皮大衣,臉頰傳來柔軟的觸感。他想起哥哥為他狩獵的鹿皮毯子,那毯子又寬又大,能像哥哥的手掌一樣溫暖,獵人的手長滿繭子,但小時候的自己還是很喜歡蹭。尤里會拉著他到屋外的石牆邊,催促米沙把他抱上去,然後窩在哥哥懷裡,兩個人一起披著鹿皮毯子看星星,這是兩個人的小秘密,想想母親好像早就知道了,只是沒說出來。

 

戰爭的腳步逐漸靠近,俄羅斯沿岸港口不只受到軍隊管制,其中參雜的吸血鬼勢力也讓獵人們不易通過,教授決定沿蒙古邊界進入俄國,多少容易些。

 

那些深綠的針葉植物被雪埋沒,窗外風景飛快的從黃土化為白雪,遠離游牧的孩子和他們啃著的羊腿油味,遠離慵懶流動的暖陽,黑色的鐵路和冒著煤煙的火車在雪原中格外醒目,像鋼筆在白紙畫出細細一線。

 

他們在進入俄羅斯前的最後一個城鎮歇息,消息說克什納出現在軍方晚宴,準備向蘇聯在兜售軍火,教授擬定的行程正好能趕上交付貨物的日期。

即使是鐵路通過的人類小鎮,夜晚中,山邊的旅店仍能聽到狼群的嚎叫,數量不多,應該只是在邊界獵食。人類開發的速度太快,山中的野獸不得不與人競爭,即使十年前的那晚,吸血鬼沒有出現,狗鎮也會在這十年間被發掘,最後消失在世界的歷史,沒人知道天狼的存在,得不到匣子的吸血鬼亦然。

 

看見尤里豎起耳朵、盯著窗外的模樣,菲利浦忍不住說,你想加入他們啊,乾脆讓桃樂西弄個狼耳朵狼尾巴給你,去嚎幾聲別當獵人了。桃樂西見尤里沒搭理他,走過去掐了他的耳朵說,我看你挺適合帶個貓耳朵貓尾巴,動不動就炸毛,還是你已經有了?掐的菲利浦直喊疼,自己揉了揉順便抱怨隊友的差別待遇,委屈的眼神讓法隆笑了出來。

 

火車載著他們進入俄羅斯的山岳地帶,在靠近城鎮時,不留情的冷冽暴雪淹沒鐵路,為了趕上克什納的腳步,教授決定讓尤里帶路,步行短短幾公里的路途到達車站,換乘汽車趕到目的地。

 

幾個小時過去,判斷雪勢減弱到能供人行走,尤里向車上的其他乘客購買雪靴和其他用具。暴雪後的山是寂靜又危險的,就算能正確判斷方位,飢餓的獵食動物也會在同時出沒,尋找落單的獵物飽餐一頓。

 

尤里難得的拿起十字弓,雪地中使用三節棍的速度太慢,來不及反擊就會被野獸下口。身上穿著剛和乘客買來、與記憶中相似的服裝,沒想到會以這種形式回來,他苦笑下,朝樹後躲藏的雪狼射出弓箭。

 

狼群是不會單獨狩獵的,好在他們平時面對的是更加兇殘的吸血鬼,四、五隻野獸挺快就解決了,法隆打趣說早知道拿他們做衣服就不用買了,教授咳了聲,眾人想起自己隊裡也有一匹,都識趣的收了聲。

 

尤里倒是不在意,雪狼曾經劃傷過哥哥的眼睛。那時流了好多血,多到自己以為米沙會死,最後還留下了可怕的傷疤。

 

樹後又有動靜,尤里敏捷的往側邊翻滾,朝樹後射出一箭,沒想到卻被躲過。他警惕地盯著牠。

 

那是一隻體型較小的白色雪狼,同樣湛藍的雙眼,裏頭像盛滿絕望般藏著灰色,眼皮上好像被劃出長長的傷痕,不停向外冒出刺眼的鮮血。

染紅的皮毛讓他不太舒服,尤里甚至沒有發覺到自己在靠近他。白狼虛弱的嚎叫一聲,轉頭跑了,尤裡也不顧身後夥伴的阻止,邁開腿跑了起來。

 

他跟著白狼跑過寬闊的雪原、結冰的河流,逐漸往上游跑去。

兩旁的針葉林逐漸收攏靠近,就像熟悉的獵場,那裏有軟毛的雪兔,迅速奔跑的狐狸,還有躺在雪中垂死的獵物,他盯著被射穿腦袋的公鹿,猛然回頭發現結冰的河川早已不見。

 

那頭白狼還在流血,所到之處的腳印都被染紅,就像雪原中開出了紅玫瑰,那狼的皮毛也逐漸被血浸濕。牠似乎感受不到疼痛,抬了下巴示意尤里靠近。

 

米沙正費力的搬著那頭公鹿,想把它弄上雪橇,自己端著沒開火的獵槍在旁邊打噴嚏。哥哥摸了他的頭,如往常替自己拉好衣服,壞心的笑說,這麼怕冷的天狼還真沒見過,以後會當不成獵人的,而那時自己總是生氣的反駁說以後會比米沙還要強,獵到更多頭鹿。

 

克制不住的想上前擁抱米沙,身邊的白狼卻制止了他,用嘴咬住袖子。

低頭看著牠,發現狼血站上的袖子,而那雙眼睛叫他跟上前。

 

就這樣跟著米沙的步伐走回村子,他看見古斯塔夫和大家圍在一起,眼前的長桌擺滿熱氣騰騰的食物,火烤過的鹿肉鮮嫩極了,緩慢滲出帶著油脂的香氣,哥哥和其他獵人大口喝著伏特加、順便在自己那杯加了滿滿的熱酸奶和蜂蜜,他悄悄的在自己的手心塞了顆巧克力,那可是稀罕的糖果,得用整隻大兔子才能找商人換到,母親裝作沒看見的樣子、抱著自己,親暱的說,尤拉奇卡,你會變成偉大的獵人,然後……。

 

 

“ 米沙…。”

 

“ 尤拉奇卡…,就、拜託你了……。”

 

母親向後倒了下去,腹部猙獰的血口正不斷流出可怕的紅色,哥哥拉住自己的手朝屋外跑出,村子裡燃燒的大火就和母親的傷口同樣鮮紅。白狼隨著尤里一起跟在米沙後面,他們拼命跑著,耳邊塞滿了大家的慘叫聲和血的氣味,直到越過村莊最外層的石牆才消停。

 

尤里喘了口氣,忽然聽見身旁有液體低落的聲音。

白狼全身的毛皮幾乎被血染紅,臉上、身上的口子正不斷滴著血,目光卻炯炯有神的盯著尤里,那銳利的目光使他心悸,周遭冰冷的空氣凍的他發抖。

 

哥哥…,就、快要…!

 

野獸的嘶吼劃破雪夜,尤裡轉過身的那刻,米沙痛苦的哀嚎刺的他無法呼吸,他鮮血的味道沾染全身,奮不顧身的衝上前,渾身是血的白狼推開他,倒地同時,他看見年幼的自己被推下山崖,哥哥就是這樣!微笑的叫自己、活下去,可是...,我明明不想走的!

 

尤里的身上沾滿狼血,淚水止不住的流下,自從遇見教授的那天,之後他再也沒有哭過,他是復仇者,他得殺光所有吸血鬼,為母親、為哥哥報仇!

 

眼淚模糊了視線,他朝著雪裡刺眼的紅色,艱難爬向米沙,擦掉淚水後卻什麼都沒有,只剩下紅色和他血腥的氣味。

他再也受不了,趴在雪地裡嚎啕大哭,就像以前跌倒、等著米沙抱住安慰的孩子,但是他的米沙不在了,哥哥讓他活下去,自己卻死了。

 

“ 我明明...,想和你一起的......”

 

他聽見踩雪的腳步聲,那頭白狼或許正拖著染血的身軀,拼命往自己靠近。

絕望的嘶吼讓他眼中燃燒野獸的磷火,危險的藍色跟著獠牙蔓延。

 

“ 米沙、為什麼...,為什麼...不帶我一起走!”

 

 

“ 尤拉奇卡…,我永遠愛著你。”

 

他被圈進充滿血腥味的懷抱,溫暖又令人懷念,是他的米沙,是身上沾染鮮血、也對他溫柔笑著的哥哥,他的痛苦無法言說,只能蹭著熟悉的氣味嗚咽著,憤怒而發白的額髮漸漸消退。

 

米沙低下頭看著他,寒冷使血液逐漸凝固,但還是滴落在尤里眼中。

親吻弟弟的額頭,米沙的眼睛在月光下變了。

 

“  活下去…,我親愛的尤拉奇卡,即使你恨我。”

 

紅色的血瞳流露痛楚,米沙像那些吸血鬼,如煙一般消失了。

不對!不該是這樣的!

 

尤里起身朝樹林中奔跑,跨過被撕碎的圍巾、踩過吸血鬼的灰燼,他看到那條結冰的河,不管不顧的踩在上頭往下游前進。冰面正不斷消融,他踩碎的地方濺起河水,濕滑的苔蘚讓他摔倒多次,但他起身繼續用力的跑著,兩旁的樹林傳來菲利浦他們的尋找聲,他無暇顧及。

 

他往河流下游跑過了上海的繁華街道,踩過教堂的碎玻璃,經過東京狹小的那條巷弄,闖進車站、奔到了直江宅邸,他看到哥哥在火光里笑著,即便他握著短刀,咬著尖利的獠牙,或是閃著紅色的血瞳,米沙都對他微笑著。

 

“ 哥哥!”

 

尤里大吼著,狂奔使他缺氧,在快碰觸到他的臉時,意識陷入了黑暗。

他想起來了。

 

 

他已經到了樺太,他在庫頁島,在天狼之匣附近。

 

疲憊的睜開眼,尤里發現自己靠在樹幹上,樹林里的貴族種消失了,但他知道自己追的人還在,那個人會永遠看著自己。

 

“ 尤里…。”

 

抬頭看見那個熟悉的人。

 

“ 活下去。”

 

 

話語消失在北方寒冷的空氣裡,幾乎是忍不住的,尤里笑了。

就算銳利的刀光指向他。

 

 

“ 嗯。”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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已經不知道在寫什麼了ry

 

順便推薦鬼畜栗子太太的米尤,歸期未定,演藝圈paro。

還有磨砂顆粒太太的米尤,水煙花,女裝尤里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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