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掉天狼坑嗚嗚嗚,吃米尤、吃不夠!!小狼犬嗷嗷叫聽的人受不了!?!?(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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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天狼/米尤> 藍玫瑰- Always can not be. 01

副標,願風拂過你髮間的花瓣。

其實是個打著冒險番的戀愛小說>wO(已棄療

 

然後再次推薦鬼畜栗子太太的米尤,歸期未定,演藝圈paro。

還有磨砂顆粒太太的米尤,水湮花,女裝尤里。

 

OK? GO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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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1

 

“ 很高興與你合作,基洛夫先生。”

 

“ 我的榮幸。”

 

米哈伊爾微微鞠躬,飲盡高腳杯中的香檳準備離去。

對於這個近年來、名聲崛起的怪小子,布朗先生當然調查過,作派雷厲風行,眼光之敏銳不輸給他們這些打滾多年的老傢伙,最好的例子就是對東亞海運的投資,居然早先看到、那個遙遠的東方島國能滿足越來越多軍事物資的需求。

 

布朗先生朝女兒使了眼色,雖然俄裔身分讓他擔憂捲入莫斯科的動盪,但是眼前這個不論教養、手段無可挑剔,且財力雄厚的年輕商人,怎樣都是不可多得的才子,若能以聯姻攏絡成功,未來在東亞貿易可不只是分一杯羹了。

 

這次在倫敦舉辦的晚宴可熱鬧了,除了從歐洲各國前來的銀行家、商人,遠在各殖民地的軍官甚至也齊聚一堂,他們打著讚頌日不落的名號邊唾棄工廠燃煤的黑霧,然後交換更多的情報。

 

現今戰事頻繁,越快速掌握軍方情報也能嗅到更多錢的味道,商人軍人互相吹捧順便介紹自家寶貝兒子女兒,見怪不怪了。

 

眼前少女穿著鵝黃色繡金邊禮服,褐色捲髮被挽在後頭,帶了個精巧的羽毛帽,年紀大約16、17歲,她正偷偷吸氣試圖緩和緊張,顫抖的唇露出微笑。或許她連戀愛的感覺都不懂吧。

 

能想像平時喝著錫蘭,手上捏著奶油斯康餅的少女,露出純真的表情和她的朋友嬉鬧,突然間被父親吆喝換上禮服、帶到陌生的晚宴,命令她結識昨天還不知名的男人,那是多麼讓她害怕。

 

“ 先生你好,我是蘿絲。”

 

“ 蘿絲小姐,很高興認識你,可惜我該離開了。”

 

少女瞥見父親銳利的眼神,立刻上前邀請米哈伊爾共舞,她的眼角急得都紅了,見到這樣她也不想為難人家小姑娘,牽起她的手便步入舞池。

 

他今天穿著黑色燕尾服搭配深藍色襯衫,將瀏海往後梳露出深邃的眉眼,左眼皮有銳利刀疤穿過,灰藍色的瞳帶著禮貌性的微笑。兩人從頭到尾都沒有說話交流,他想這足以勸退布朗先生了。樓梯旁的鮮紅色身影適時出現,米哈伊爾瞄了眼,沒多久帶著少女轉出舞池,他依舊淺淺笑著,說自己和阿加莎夫人有約,請女孩代替自己和她父親道歉,還露出個俏皮的笑。

 

少女愣了下,隨即驚訝的瞪大眼睛,不停的向他道謝,笑著回去了。

米哈伊爾擺擺手,解開緊的讓他難受的領帶朝角落走去,臉上的笑容消失,那淡漠的表情彷彿西伯利亞的寒風。

 

阿加莎夫人勾勾嘴角,她如往常穿著紅色禮服,黑色蕾絲披肩襯的她皮膚雪白,羽毛扇後鮮豔如血的紅唇露出輕視的嗤笑。

 

“ 想不到基洛夫先生這麼紳士,居然會為小女孩著想吶。”

 

“ 我也想不到交際花夫人會站在角落裡當花瓶呢。”

 

收起扇子,阿加莎挑眉拿出包裡的信紙,示意他趕緊收下。

“ 哼,伶牙俐齒的小鬼。”

 

米哈伊爾小心的收進懷裡,轉身離去。

“ 報酬去往常地點取。”

 

 

走出宴會廳,米哈伊爾看著天空嘆口氣。今晚的霧氣濃重,路上幾乎沒什麼人,下著小雨的路泥濘不堪,認命的走回車裡,衣服已經濕了大半。

脫下濕涼的衣服,他藉著路燈的光仔細看起信紙。

 

這次是泰唔士河下游,東側紡織工廠旁的貧民窟。

確認周圍沒有人,米哈伊爾發動車子朝大街駛去,彎彎繞繞的過了幾個小巷,把車停在廢棄的教堂旁。他推門進去,從第十三排座位下取出預藏的短刀和手槍,穿上破舊的紅襯衫和皮風衣,最後帶上有著吸血鬼獠牙的半臉面具。

 

教堂後方停著另一輛車,擋風玻璃的角度被設計過,讓人不易從外面看清楚車內的狀況。他熟練的掏出鑰匙,避開警察巡邏的路線往目的地前進。

 

這次凶殺案的遇害者是紡織工廠老闆的妻子,老闆因為出門洽談所以逃過一劫。他向警察描述,今早回到工廠旁邊的住家,發現妻子被殘忍殺害,不只頭顱被砍下,內臟也被掏了出來,鮮血還被抽乾似的不見蹤影,臉上維持死前痛苦扭曲的表情,而保險箱有被鈍物敲擊的明顯痕跡,但沒被打開,其他少少幾樣值錢物品則被洗劫一空。

 

明顯的強盜入室殺人。

重點是兇手留下的線索,他要知道作案的是不是那群人。

 

那個被警方稱作吸血鬼的強盜集團,不只手法兇殘、以毀損屍體著名,作案前一晚還會先在目標附近勘查地形,最常見的就是隱身在警察都不願靠近的貧民窟裡,作案後也方便盡快賣掉贓物。

如此縝密的計畫讓他們經過十年也沒被找到。

 

雖然阿加莎的情報中,大批警察今天就到裡頭搜查過而且無功而返,判斷那夥人早就跑了,但是米哈伊爾推測,沒打開保險箱的他們不會簡單走人,大概會在附近找其他目標,而最方便的藏身處還是那個貧民窟。

 

停下車,米哈伊爾如鬼魅般將自己藏入巷弄的陰影,穿梭在樓房間窄小的通道。貧民窟夜晚幾乎沒有照明設備,黑漆漆的只能憑河裡貨船那微弱的燈光前進,好在他的夜視能力一向不錯,習慣下就開始安靜的搜索起來。

 

除了這間紡織工廠,這附近能算有頭臉的商人就剩下河運公司的威廉先生,和化妝品貿易的艾瑪女士。以作案後的撤離方便來說,目標會是河運公司,他悄悄爬上鐵梯,到了一處民房的頂樓。

 

這個高度能看清楚河岸周邊的情況,黑暗的環境也不易被把風的強盜發現。米哈伊爾開始沿著房頂一間間走過,試圖找到可疑的身影。

 

河面上零零幾艘汽船正慢悠悠地前進,經過威廉先生辦公處前的碼頭,一艘小而精美的客船停在那裡,船艙沒有點燈,看不清裏頭是否有人。

 

米哈伊爾從樓頂翻進三樓的花台,進入空無一人的辦公室,桌面整齊沒有被翻動的痕跡,倒是有個抽屜沒關好,裏頭是空的。正打算往二樓搜索,他聽見走廊傳來微弱聲響,一種規律低聲的敲擊聲,好像有誰在輕敲牆壁似的。

 

推開辨公室的玻璃門,他矮身往樓梯走去。

往二樓的樓梯轉角,那裏有個大掛鐘正規律地發出齒輪聲,這種清脆的機械和那種敲擊聲不同,他越過轉角繼續向前。那個悶悶的聲音裡開始混雜風聲,似乎隨著風聲忽大忽小,應該是從二樓走廊的盡頭傳來。

 

他趴在樓梯轉角,仔細看走廊底發現有扇被打開的窗戶,前頭放置了雕像之類的東西,而聲音來源正是那裏。

 

米哈伊爾摸出短刀,慢慢向雕像靠近。

好像有些奇怪?

 

光影打在雕像上極其不自然,特別是風吹過時,好像整個雕像都在晃動。

窗外的雨貌似停下,在他聞到那種熟悉的味道時,窗外月光也適時的照亮視線,讓雕像的全貌被看了清楚。

 

是威廉先生。

應該說是威廉先生的屍體。

 

他被吊在窗前,由於頸部受壓而吐出長長的舌頭,身上衣服被扒了精光,胸前有個血淋淋的空洞,同樣是血液被抽乾的狀態,那個敲擊聲是他的腳跟因為風吹過撞擊牆面的聲音。

 

 

印象中那個聲音,…可不是一來就有的。

 

 

米哈伊爾迅速側翻,正好躲過尖銳的血紅鐵爪。

他反手一揮、用匕首格擋住第二下,金屬碰撞出刺耳的聲響,伴隨那個鐵爪上的腥臭味。他慶幸自己賭贏了。

 

黑色墨鏡和整身黑袍,還有灌滿鼻腔的腥臭…,和記憶中完全一樣。

 

“ 還想著不夠玩呢…,你是那小子的同夥嗎…。”

 

米哈伊爾皺眉,他聽說曾受這群強盜迫害的倖存者,在前幾年組成獵人團體,但畢竟是烏合之眾,沒多久就解散了,只有少數獵人繼續追捕,但並沒有互相聯繫的消息。…今天能打探些情報就值了。

“ 哦,我還真想認識下呢。”

 

鐵爪吭吭響著,彷彿代替主人發出愉悅的笑聲。

“ 昨晚來了個小乞丐湊熱鬧,我們玩的動靜太大,少拿個保險箱呢。”

 

尖銳的爪子掃過頭頂,動作之大波及可憐的威廉先生,這下連鼻子都飛了。米哈伊爾矮身一蹬,迅速跨到他身側,匕首握柄重擊膝窩,那人完全站不住腳的往後倒去,撞上木地板發出重重悶響。

 

“ 你他媽……!”

喉嚨被狠狠踩住,連咳嗽都做不到。

 

黑暗中吸血鬼面具閃著銀光,米哈伊爾看他掙扎的樣子彎出嘲笑,別有興致的觀察他臉色變化,先是瘋狂扭動的脹紅起來、然後是逐漸無力的瞪大眼睛,最後是鼻尖和嘴角發紺的缺氧青色,看在那人眼裡,真正的吸血鬼玩的正樂,特別是聽見自己的頸椎被壓到緊繃,再用點力就能踩斷的喀擦脆響。

 

“ 我們有時間好好介紹嗎?我想你不會拒絕的。”

 

 

嗚咿咿咿咿--!!!

 

 

窗外發出刺耳巨響,停在正前方的客船鳴起尖銳汽笛,突兀的噪音引起貧民窟裡不小騷動,能聽見周圍人開開窗點燈的混亂聲響。

 

不好,這傢伙是棄子嗎?

 

剛才的打鬥應該沒人發現才對,到底是…,嘖。

正打算翻窗躍下,後頭的鐵爪用盡最後力量朝他揮來,米哈伊爾厭惡的蹬了眼,精確的割開他的喉嚨,鮮血迅速噴灑空中,濺到他皮衣的袖子也弄到威廉先生臉上,沿嘴角流下發出復仇的微笑。

 


可惜了難得的情報,但在居民發現前得先封口。

用大門頂的洋棚緩衝,米哈伊爾沿著河岸迅速追去,無奈客艇已接近河流中間,怎麼樣都跳不過去了,不過至少能看見點亮的船艙內有打鬥的影子,憤怒的叫喊沒幾聲,裏頭安靜了,船被駛向對面河岸停靠。

 

米哈伊爾衝上工人專用的細鐵橋狂奔,急促的喀喀聲驚動那人。

客船夾板上竄出人影,他手裡提著皮箱,破舊斗篷罩的臉嚴絲合縫,這距離連男女都分不清,只知道對方正死死盯住自己。

 

警笛聲不合時宜的出現,對方立刻竄進暗巷、如同自己一樣熟練。看來是強盜所說的另一個獵人,不過來不及認識、眼下卻只能盡快離開這裡了,也不算毫無收穫。循著夜間的霧氣,米哈伊爾回到車內,待警笛聲消失才換回那套濕襯衫,往倫敦港附近,自己的商辦開去。

 

他今早與重要的生意夥伴有約,在各國關係緊張的時局,與軍火商的邀約可不能遲到,特別是阿爾瑪商會的主要幹部,克什納先生。

 

 

 

 

 ***

清晨的倫敦大概是霧氣最白的時刻,煤煙還沒開始排放,水仙、茶花淡雅的香氣從樹叢優雅綻放,這大概是一天中最祥和的時刻。

 

餐廳裡傳來烤番茄、牛油炒蛋,和煎香腸的酥香氣味,佛手柑與紅茶氤氳的蒸氣室時調解油膩,對商辦員工來說是上班前必須滿足的活力泉源。

哦,對那些穿著套裝皮鞋的人來說。

 

“ 焗豆,麥片粥?”

 

“ 麥片粥,謝謝。”

 

這裡才是普通人的日常早飯。

圍繞在貧民窟周圍的商店街販賣足以溫飽的泥狀食物,工人說喝下去一碗管飽,糊糊的味道能麻痺飢餓的胃,即使對街銀行飄來再香的肉酥,也能埋頭苦幹、等著晚上的威士忌。這才是他們過一天算一天的真實日常。

 

低頭啜了口麥片粥,口感依舊糊糊,但麥仔的香味和牛奶混和,混著廉價的粗砂糖和熬煮過久結出的乳塊,尤里覺得聞起來不差,比起一大早使勁往肉腸上撒胡椒的味道好太多了,雖然菲利浦不只一次吐槽他這是吃不起肉嫌肉柴的報復心態。尤里看著早上就能解決大把油炸薯條的人放棄爭論。

 

小提琴拉響沉穩的音色,D大調對清晨還沒醒的腦子挺柔和的,菲利浦似乎心情不錯,通常送完報紙的空檔他才會拉幾首練練,順便苦惱午餐該吃什麼和下午的工作有多令人絕望。說到絕望,你大概會想像菲利浦跪著替有錢人擦皮鞋,末了還被五便士甩臉的悲苦形象。

 

不不不,這誤會可大了。

下午的工作可說是晚上的附加,住在貧民窟的工人辛勤工作整天,下班後最優先的可不是回家,而是去工廠旁的酒吧來幾杯充滿尼煤味、嗆辣的劣質威士忌,麻痺近乎累垮的身體,詛咒工廠主人的刻薄,最後才回家呼呼大睡,如此重複直到老去。

 

喝了酒也得講求下氣氛,菲利浦和尤里算是固定搭檔,每天晚上輪流到各個酒吧演奏,有時純粹弄些抒情音樂,偶而氣氛對了唱點抒情歌,兩個年輕人在這帶算有點名氣,邀約可沒少過。

 

不過這裡依然是貧民窟。

在社會底層掙扎,被詐取勞力卻也難以反抗的畜牲。

你說不想工作?那等著被蒸汽機完全取代吧。

 

就算身為樂手,除了演奏外也得幹些別的,比如打掃前一晚被醉漢吐的骯髒的酒館地板,廁所裡的穢物更是慘不忍睹,往二樓客房的腥臭味也不遑多讓,牆壁上那些乾凅黃白的污漬讓人不難想像夜晚的熱鬧。

 

不管是哪間酒館、人氣再高,和店主關係多熟也得提前來打掃。

店員看到幫忙的人手可樂了,還是倆帥氣的小夥子,有時邊打掃還會被穿著蕾絲吊帶襪的吧檯姐姐搭訕,噴著刺鼻香水味的女人時不時朝他們拋媚眼,看準人家年紀小還順便摸幾把熱屁股。

 

尤里光是想著也不太舒服,趕緊低頭又喝了口麥片。

 

 

幾曲奏畢,菲利浦哼著愉快的小調朝他走來。

“ 今天心情不錯?”

 

“ 不錯,好的很。”

 

喝光剩下的麥片粥,尤里起身打算清點包裹數量,今早的打工是送件。

信件沒數幾封,金髮少年就勾住自己肩膀抱怨。

 

“ 你還真是把天聊死的天才!這時候你應該問發生什麼大事,為什麼心情這麼好,關心一下你樂隊的小夥伴…。”

 

“ 兩人樂隊……。”

 

“ 當然!”

 

決定放棄吐槽,他乖乖說出對方希望的句子。

“ 菲利浦為什麼心情很好。”

 

從懷中摸出一封信,貌似是邀請函?上頭有燙金的字樣和薰香過的封蠟,絕對是這附近不會出現的高級物品。

 

“ 咳,親愛的菲利浦先生,容許我如此倉促的邀請。三天後,象牙宮將舉行一場重要晚宴,各國商務人士及其眷屬將齊聚於此,而負責晚宴樂曲的我們卻發生意外,提琴手在今日摔傷了手骨,如此不幸的事件。誠摯希望您能伸出援手,給予參加的賓客最美的樂曲。”

 

“ 原來是代打阿…。”

 

“ 這樣說就太天真了!你沒看到機會嗎,能站上舞台、真正的表演!”

 

“ 恭喜你。”

他知道菲利浦一直想成為真正的音樂家,每天也很努力找空餘時間練習,就算語氣沒什麼起伏,尤里是打從心底祝福他。

 

“ 哼哼,朋友一場,我還給你引薦了。他們的鋼琴手年紀大了,說是宴會間需要人換著彈,聽到這個我立刻給你答應啦!下午先跟我去租套表演服。”

 

“ 謝謝,可是原本晚上的酒吧表演得有人去,我也沒多餘的錢租衣服。”

 

“ 這我都安排好啦,有個西班牙姐姐剛好有空頂替,說不缺錢但想在異國表演試試,所以你就別擔心其他的了,跟著我去就是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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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種風格我真的有毅力寫完嗎!?

懷疑我會撐多久ry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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